從前的鳳染自詡仙女,那種高貴的姿態,想要讓人將她從高嶺之處徹底拉下,踩入泥潭,然後狠狠宰殺纔好。
隻是此刻的鳳染。
嬌豔欲滴。
半身清媚。
勾的人心頭髮癢,想要讓人蹂躪她。
得狠狠玷汙一頓纔好。
說罷了那些說不受閒氣的話之後,她的嘴裡還在碎碎唸的罵著什麼。
萬禦離豎著耳朵仔仔細細的聽了一陣兒,她說什麼倒黴,什麼來這兒,什麼大暴君剝皮抽筋之類的....
他眯著眼睛聽了一會兒,覺得自己剖析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,便作罷了。
鳳染的酒品不太好。
睡覺四仰八叉的。
萬禦離可冇有耐心去給鳳染仔仔細細的蓋好被子。
隻見他拎小雞似的拎著她的後脖子,然後把她往床上一扔,就算完事。
甚至還在事後拿出帕子擦了擦手,像是剛剛碰到的是什麼臟物似的,嫌棄的厲害。
門外!
許弋在剛纔萬禦離進門的時候就已經完全酒醒了。
此刻他在等著被罰。
許多護衛都在替許弋祈禱。
因為誰都知道現在公主是攝政王的未婚妻。
公主中午找許大人陪酒就算了,還將攝政王給拒之門外,關門獨處。
不僅如此,許弋還把公主給灌的酩酊大醉,這不是打攝政王的臉麼?
攝政王往日對公主如此上心。
定是個小心眼的。
今日這事攝政王或許不會怪公主,但是卻一定不會放過許弋。
許弋在萬禦離冷著一張俊臉過來的時候,就率先跪下,一副請罪的模樣:“請王爺責罰!”
罰?
罰什麼?
他冷笑。
罰他們關起門來飲酒作樂?
說句難聽的,他根本就不在乎鳳染,哪怕方纔房內公主和許弋真的有什麼肌膚之親了,他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的。
他倒是盼著公主做出點什麼荒唐事情來。
比如和許弋做些出格的事情來。
那樣的話皇上和皇後隻會覺得對不起他,到時候他能在這段婚姻之中得到更大的便利、
此刻的他還是利益至上!
卻不知道在來某天。
萬禦離化身為萬•偏執▪醋王▪禦離。
便是那時的鳳染多瞧了幾眼許弋。
他就多創造出幾種姿勢。
或者是多加上幾個時辰。
反正他總是有自己的辦法懲罰鳳染。
因為不在意。
所以不處罰。
他直接越過了許弋,下樓的時候語氣也冇有任何不悅之意。
“喝口醒酒湯,下去當差吧。”
鳳染美滋滋的睡了一個下午,醒來的時候已是日暮黃昏。
夕陽金黃色的光芒透過鏤空的窗楠滲入,暈開滿壁的昏黃。
像是仙女手上的黃色絲紗,半籠半就的將這房間罩著。
鳳染被刺的睜不開眼睛。
揉著酸澀的眼睛緩了好久才適應了房內的金光。
“唔,啊,好痛....”
她揉著後腦勺。
那裡有點疼。
之前萬禦離把她往床上一扔的時候,那處正好砸到了瓷枕。
這古代的定窯瓷枕邦邦硬。
要不是頭髮多給擋了一部分力道,先頭那一砸,非得把人給整出個好歹來不可。。
她不僅覺得腦袋疼。
喉嚨也火燒火燎的難過。
她下床,跑到那八仙桌邊上,拿起水壺噸噸噸的喝了好幾大口冷茶,才勉強覺得緩過勁來。
聽到房內有動靜了,翠伶推門而入,身後還跟著兩個丫鬟,端著洗漱的用品。
“公主,您醒啦?這是醒酒湯,攝政王說您醉酒醒來必定頭疼,特意吩咐人熬了醒酒湯給您呢。”
翠伶將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湯擱置在了鳳染的手邊、
鳳染瞧了一眼。
不可置否。
哼。
他準備的東西。
我鳳染就是難受死,從這三樓跳下去。
也不會喝上一口!!!
“我那個蠢弟弟呢?”
鳳染坐在鏡前,扒拉了一下自己睡的亂糟糟的頭髮。
“太子下午垂釣,收穫頗豐,此刻正在後廚呢,說是要親自給您燉魚湯呢。”
行吧。
算是還有心。
鳳染洗漱完畢之後便在房內以瑜伽的姿勢拉伸筋骨,以緩解醉酒後的難受。
鳳染本就是她筆下第一妖豔賤貨。
身上自然是有料的。
本就前凸後翹。
玲瓏凹凸。
身姿棒的不得了。
此刻以瑜伽拉伸,更能夠很好的展現出她惑人心神的曼妙來。
雖不至於叫人失神。
卻驚豔了某人。
萬禦離到門口的時候,入目便是她姣好誘人的身姿。
他的眸色暗了暗,忽覺有些口乾舌燥,眼底騰起一些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原始衝動。
“哎呀,舒服舒服...”
拉伸了一下筋骨,鳳染覺得身上舒坦多了。
一扭頭就瞧見了萬禦離站在門外。
唬了一跳。
這他媽的是人是鬼啊?
走路都冇有聲音的嘛?
得虧是白天,這要是大晚上的不得嚇的去南天門報道啊!!!
鳳染立馬收斂了自己的姿勢。
“你什麼時候來的啊?”
他抬腳而入。
神色肅穆。
他的人已經來稟。
兩裡之外一家不起眼的農家彆院之中,正主之家已經被打暈綁起,現在裡麵黑壓壓的都是刺客。
他想那些刺客隻待天黑便要對他們下榻的這家酒樓進攻。
果然是一萬兩定金給的值,此次刺客足有百人之多!
讓廝殺經驗甚少的禦林軍同那些刀口舔生活的亡命之徒比,他們所帶的百來個禦林軍還真不一定有勝算。。
其實他的武功早已深不可測,一個人足以殲滅所有來敵。
隻是他不想過早的透漏自己的實力。
因為在他的心裡。
鳳染不值得。
不值得他去保護。
既然這批刺客是衝他來的。
他雖厭鳳染。
但是公主卻不能在他的手上出任何的意外。
所以他這一次過來,是想要讓鳳染和太子用過晚膳之後就出去遊玩,免得刺客誤傷了他們。
“剛來,聽說公主醒了,公主可有覺得哪裡不舒服?”
問罷,他瞧見了放置在桌子上麵已經涼透了的醒酒湯。
她冇有喝?